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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大王”郑渊洁:这个世界并不是童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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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018年2月,“皮皮鲁”在被一家餐厅抢注商标14年后,终于经法庭判决回归郑渊洁名下。 这一“仗”打赢了,前路仍然漫漫。花了14年时间,才要回了一个
2018年2月,“皮皮鲁”在被一家餐厅抢注商标14年后,终于经法庭判决回归郑渊洁名下。
这一“仗”打赢了,前路仍然漫漫。花了14年时间,才要回了一个“皮皮鲁”,而据郑渊洁介绍,当时中国还有191个本该属于他的“皮皮鲁”被别人抢注了,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他要活到2674岁,才能要回所有的“皮皮鲁”。
维权的过程中,有人觉得郑渊洁太较真儿:“你的钱养你自己应该够了吧?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可他的世界就像他写的童话一样,非黑即白,这样的世界观他坚持了大半辈子,很难再改。
作为影响了几代人的童书作家,郑渊洁的童话一直在告诉我们:这个世界并不是童话。他的作品,体现出“儿童与成人,在人权和人格上是平等的”。也许正是这样的直接与尊重,会改变小小孩童的价值观。童话中的现实主义那个写了伴随我们长大的《童话大王》的郑渊洁,从小就被认为是一个最没出息的人。而事实上,每一个从小被大人认为没出息的孩子,都是因为在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路。小时候郑渊洁的妈妈经常给他说一个童话故事。很多动物在外面玩。长颈鹿发现发大水了,兔子、狮子、老虎等动物赶紧往相反的方向跑。跑到一条河前,河上有两座桥,一座是很宽的大桥,一座是独木桥。大部分动物都选择了走大桥,只有一只羊选择了独木桥。结果走大桥的动物太多了,桥塌了。从郑渊洁一岁到六岁,郑渊洁妈妈把这个故事讲了六年。这给郑渊洁的启发是,“做事情可以选一条和别人不一样的路”。读书时,有一天老师出了个题目,叫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郑渊洁私自改了题目,变成早起的虫子被鸟吃。老师羞辱郑渊洁,郑渊洁把身上的鞭炮一拉,他被学校开除了。童年经历让郑渊洁“一身反骨”。当开始写作,有了话语权后,郑渊洁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借着童话给爷爷姥爷翻案。以前的童话里,大白兔、山羊是好的,狐狸、狼、老鼠就是反派,郑渊洁就把两只老鼠作为主角,写了《舒克和贝塔》。有一位郑渊洁的读者说,“除了舒克贝塔,皮皮鲁鲁西西外,郑渊洁小说中的主角没有自己独立的生命”。郑渊洁笔下是一个个主题近似的童话故事,故事里家长是盲从愚蠢的;差生是活泼可爱聪明机智的;好学生喜欢打小报告,自私自利,老师唯成绩论,对差生充满恶意跟偏见。这是80 后成长中最喜欢听到的故事,他们从小听过比尔盖茨和乔布斯的美国辍学故事,也捧出了韩寒和李想这样的中国辍学偶像。在童话里“夹带私货”地批判教育体制跟社会现状是否合适,这都是郑渊洁无法回避的问题。郑渊洁说,童话如同商品,都有保质期,“我不迎合市场,只迎合人性,这样我的童话的保质期才能更长”。从他的第一篇童话《黑黑在诚实国》到千禧年他的几部长篇成人童话,作品中的故事和人物都是纯粹的,但每个故事却又是不简单的,这在他中期作品和后期作品越发明显。如果说前期作品他告诉了读者什么是“善”“恶”,什么是“好”“坏”;那么中期作品他会告诉读者“善”会变成“恶”,“好”会变成“坏”,而且会变化、循环往复;到了后期作品则进一步告诉读者如何有智慧地为善、如何有效果地惩恶、如何把握人性弱点、如何遵循事物规律——作为童话,这其实并不简单。若过于针砭时弊,就容易失去童真和艺术性;过于灌输价值观和责任感,则难以在读者心中瞬间产生共鸣。郑渊洁似乎恰到好处地处理了这些问题,使得一些人生价值观等自然而然地融进了故事中。在既定的社会规则里为孩子争取一点不同郑渊洁最受全民欢迎的一部作品可以说是《舒克和贝塔》,一个重要原因,大概就是这部动画比较符合孩子们的价值观,冒险、热血、友谊,和日本最大漫画杂志《JUMP》的三大元素“友情、努力、胜利”一样,可见孩子们的喜好是多么相近。《魔方大厦》则是一部题材风格都截然不同的作品。故事情节讲的是,来克在现实世界中把玩的一个魔方突然变大,把他带入一个神奇的魔方世界的故事。这个世界由26 个国家组成,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故事。其中涉及到了很多成人世界的内容,揭示了不少人性之恶。很多人觉得,孩子的世界,就应该是真善美的,完全真空透明的,但我们都是从孩子过来的,好像并非如此,比起虚假的真善美,我们更想知道,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比如《红宝石公寓》描述了“住宅资源分配不均”的社会现象;《蛇王淘金》批判了成长中的烦恼以及中国式家长一些“荒诞不经”的教育方式;《八字论文》(出自《罗克全传》一书)用八个字概括了当下与未来的社会情形;《生化保姆》关注了底层农民工的现状以及家政行业与服务行业的问题;《月球监狱》让人类在月球上重新经历了由农业文明向工业文明最后至“月球文明”的路程……诸如此类的“成人童话”还有很多:比如讽刺当时炒股热的《金拇指》,重生文《智齿》,非常具有前瞻性思考的黑科技文《病菌集中营》,电脑换头的黑科技文《白客》,都市恐怖文《鬼车》,还有《奔腾验钞机》等。郑渊洁的作品中,语言,都是通俗易懂到儿童可看的语言。而内容,却是真正现实的内容,以《我是钱》这本书为例。本书由6 张不同面值的钞票自述构成,险象环生的生活现实在6张钞票的视野中逐一登场。郑渊洁带着孩子们一起思考,到底为什么“人们都这么爱钱呢?”这绝不是一个家长会给孩子解释的问题,但孩子却会困惑,于是郑渊洁总能在这个时候替大人们说出真相——▲国内首部爱心儿童剧《月亮姐姐和嘟噜嘀嘟农场》于2012年3月在国家大剧院演出,由“童话大王”郑渊洁担任总策划。“对于钞票来说,只有命运选择我们,我们无法选择命运。真正的快乐都是免费的,有所得是低级快乐,无所求是高级快乐……”故事里的这些钱所遇到的人,却不像作者本身那样看得开,他们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一系列事件中,总会存在犯罪、潜规则、城乡差别和法律漏洞。郑渊洁如此煞费心思,意在揭露现实中种种的阴暗与残酷,旨在批判人性中的丑陋与肮脏。他的童话一直在告诉我们:这个世界并不是童话。周作人说:“儿童的生活,是转变生长的……不必愁他有什么坏的影响……譬如婴儿生了牙齿可以吃饭,脚力强了可以走路了却还是哺乳提抱,便将使他的胃肠与脚的筋肉反变衰弱了。”可是郑渊洁的作品,却体现出“儿童与成人,在人权和人格上是平等的”。这一点,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珍贵的。郑渊洁很坦率地在告诉孩子们一些道理,把他们当做大人一样隔着纸张在聊天,也许是这样的直接与尊重,会改变小小孩童的价值观。旧日已逝,未来在前,将来的孩童,该带着怎样的灵魂走向远方,只能自己决定。他的成人世界,非黑即白前段时间,第13 届“童书作家榜”出炉,年年霸榜的郑渊洁不在其列。本来也没什么,一位网友却“挑事儿”@郑渊洁:“天天说销量高,榜上却连你的名字都没有,你敢回应吗?”郑渊洁有什么不敢的,直接说,你等着,我有“硬菜”要上。他花了5个小时措辞并罗列证据,抛出一条万字檄文。用郑渊洁自己的话说,他早在2005年就有过亲身经历:“受出版社邀请,我去江苏一所学校跟学生们交流,讲到一小时的时候,一张纸条递上来了——‘立即结束,你要留出卖书的时间’”。郑渊洁哪管那么多,直接把纸条上的话读出来了,还问下面的孩子:“你们是想买书还是继续听我讲?”去的次数多了,他也弄明白了其中的猫腻:有些学校要求学生到指定书店买书,作家就到学校讲座。“听完演讲,下一周的作文题目就是‘我眼中的某某某’。这种阅读捆绑让孩子失去了选择的自由,读书慢慢成为负担,再难发展成兴趣。”64岁的郑渊洁就像他笔下的皮皮鲁一样,眼里揉不得沙子。在批判“童书进校园”事件之前,郑渊洁消失在大众视线有一段时间了。他说,自己这两年一直在忙于打官司。由于郑渊洁的作品销量巨大,有卖点,其笔下的知名文学角色包括“皮皮鲁”“鲁西西”“舒克和贝塔”等被不良商家盯上,恶意抢注了近两千个商标和商号。“《商标法》个字我全能背下来,打官司、出庭、起草答辩书、写起诉状全是我自己来。”郑渊洁一边说还一边自嘲,“作家不应该是在背诵《长恨歌》吗?”其实,作家的身份之外,他还有一个鲜有人知的称号——国家反盗版形象大使。2011年,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国家版权局和全国扫黄打非办共同授予他这个称号,原因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在与盗版抵死纠缠。他经常会亲自蹲守抓盗版,一身黑衣、一副墨镜、一顶帽子,活脱脱一个便衣警察。一次演讲中,郑渊洁提到“:遍布全国各地的小读者就是我的卧底,时常就盗版盗印情况给我通风报信。”2011年,在得知一印刷厂正在盗印他的图书后,郑渊洁和助理火速赶了过去。谁知,盗印者面对铁的事实不但不认错,反而武力相逼。情急之下,机智的助理通过微博报案,仅仅十几分钟后,警察从天而降。初战告捷,靠的是眼线,更多的“战役”则是在法庭上。他曾经透露过一个小秘密:几年来,他的爱好是去北京的各个法院旁听。“拿个身份证登记就行了,每次都戴着口罩,没人认识我。”听得多了,他自己都成半个律师了。当然这个“律师”是带引号的,他没有律师资格证,只能以朋友身份提一些辩护意见。不过,他从不担心自己的法律常识,毕竟他是给儿子编写过法律教材的人。2018年2月,“皮皮鲁”在被一家餐厅抢注商标14年后,终于经法庭判决回归郑渊洁名下。这一“仗”打赢了,前路仍然漫漫。花了14年时间,才要回了一个“皮皮鲁”,而据郑渊洁介绍,当时中国还有191个本该属于他的“皮皮鲁”被别人抢注了,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他要活到2674岁,才能要回所有的“皮皮鲁”。维权的过程中,有人觉得郑渊洁太较真儿:“你的钱养你自己应该够了吧?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可他的世界就像他写的童话一样,非黑即白,这样的世界观他坚持了大半辈子,很难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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